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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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们因你而死，你便是犯了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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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乐之声渐渐停了下来，饮酒作乐的人群放下杯盏，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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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心下哀叹，如此乃是死局，佛子今日怕是不破酒戒，也得破杀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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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沉寂一片，唯有风涌动帷帘的轻声，还有美姬惊惶失措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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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襄不动声色，上前接过美姬手中的酒杯，缓步走出坐席，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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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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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襄敛起袍袖，倾泻酒杯，缓缓将酒液洒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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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风拂过，地上的酒渍很快挥发消散，只余一股越来越淡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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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杯，是幻象。”佛子五指收紧，将瓷白酒杯捏碎在掌中。碎片霎时割破血肉，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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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襄面无表情，松开手中殷血浸染的裂瓷，掷于地面，一脚踏过，碾成齑粉，渐渐随风飘散，须臾间亦不见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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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洛须靡话音未落，却见佛子立在他身前，竟徒手握住他的白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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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之人大惊失色，眼见鲜血自他手掌中溢出，将他一身玉白泅染作朵朵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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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襄不退不惧，视若无物，手臂收紧，将白刃从洛须靡手中夺去，轻轻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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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刀身坠地，血流逶迤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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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肉身，亦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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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所有相，皆是虚相。王上所见与所求，不过都是幻象，何必执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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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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