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中要了她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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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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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小心地替已完全动不了的她一一拭干湿漉漉的身子,望着细密的水珠从她滑腻的肌肤上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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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仍觉得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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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微耸,咽了一口气,用不容辩驳的语调漫不经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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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定了,就本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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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她愣了一愣,绾发的手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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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早?”他眉梢一动,低睨着她泛着红雾的双颊,淡淡道,“我只想,越快越好。免得你又大费周章,想再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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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清河粉面微含嗔怒,气得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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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又被劲臂揽了回去。他搂住她,不管她怎么扭着想挣脱,一句一句将心中酝酿已久的婚礼安排娓娓道来,极其用心,仔细到令人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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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及宾客,他沉吟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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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让司徒陵作娘家人给你送嫁。你想邀谁,尽快把来客名单定下来。凉州乃军机重地,河漠部和回鹘王庭的人不宜来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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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观察着他看起来不错的脸色,小声打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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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陇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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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他想到崔焕之那张寻衅的白脸,虽不大情愿,但仍是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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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就该让他亲眼看看,她到底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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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她,望着她背过身去,身姿窈窕地慢慢换上了素白淡雅的衣裙,一下又一下拢着乌黑的发,不着珠钗,不施粉黛,素衣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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