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都点头哈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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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样描述，许见薇合理推测：“他不会就是燃夜的老板吧？迟曳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给人打工，而且他完全有这个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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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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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许见薇困惑的目光，林与然迟疑了下，叹气说：“你要知道当年我跟他说了什么，就知道为什么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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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什么？”许见薇好奇追问，“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不能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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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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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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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然重重咬下唇，带点吱唔说：“我跟他说……打游戏就是…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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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出口的一瞬，一个被她埋葬在记忆最深处的画面倏然在脑海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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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式的积云爬上楼层，挤压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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