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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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夜之间，黑//帮头头和犯罪集团的老大们都死的七七八八，可杀人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至少杰森一脸茫然地开始加班加点，努力收拢那些突然没了领头羊的小喽啰，夜晚行动的义警们也开始打击那些浑水摸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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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很忙，每个人都在压榨自己的睡眠时间，成效很明显，一周后，布鲁斯·韦恩的眼下居然浮现出了青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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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达米安是在某天的早餐时间到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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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的小孩显然没预料这样的会面场景——他的父亲两眼发直地喝着咖啡，夜翼的脑袋快栽到盘子里了，红头罩困得像个睁不开眼的海豹表情包，卡珊德拉·该隐眯着眼睛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唯一还算清醒的只有现任罗宾，提摩西·德雷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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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阿尔弗雷德说，“需要我为您添一份早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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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说，“我不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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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食主义者？”老管家了然地点点头，“那么我去准备一份牛油果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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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达米安拉开椅子后就走向了厨房，只留小孩和桌上的所有人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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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清了清嗓子：“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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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终于回神，看向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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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比我想象的还要……还要……”想不出合适形容词的达米安噎了一下，果断越过了这个话题，“咳，母亲派我来哥谭向您学习‘必要的知识’，只不过哥谭现在显然有什么令您劳心费力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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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里是多了一个莎士比亚吗？”杰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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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你的出身，杰森·陶德，”达米安毫不客气，“听不懂别人说话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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