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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仍不能确定此人的身份,”蝙蝠侠列出一张张犯案现场的照片,“将它,或她的称呼暂定为a。对外展现出的外貌为年轻女性,身高在一米七三左右,不确定是否能变换样貌,能力和液体有关,偏好的攻击方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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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警们早已习惯血淋淋的案件和照片,可杰森在看见那堆无头尸体时,他的脸色不仅变了,他还尽可能快地找了个东西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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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走了汉堡袋的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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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杰森直面了成吨的精神冲击,他最后还是礼貌地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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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说她是勒维娅,”迪克猛地拍了下桌子,“布鲁斯!你需要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不然这里除了你的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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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怪力罗宾的这一击简直震天响,被紧急招来的芭芭拉果断远离了他们,顺便把探头探脑的斯蒂芬妮拉到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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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罗宾则安静如鸡,活力双雄一旦吵起来就没他参与的空间了——再加上提姆也好奇当年究竟是什么情况,能让蝙蝠侠坚持小丑和勒维娅都是‘失踪’,而不是‘死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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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蝙蝠侠不负众望地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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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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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找到a并不是件容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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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在布鲁德海文和哥谭之间跑了一星期,才终于在某天夜巡时收到了芭芭拉发来的群体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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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南的方向,”蝙蝠女很冷静,“a正在追着人杀,谁离得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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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到一半的夜翼硬生生来了个空中转弯,“两分钟内赶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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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冲动,”原本哑巴的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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