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黑色的面罩和披风遮住了他的表情，宛若一尊磨损严重的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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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蝙蝠侠的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需要证据，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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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们总不能先做最坏的打算吧？别这么悲观主义，红头罩。”把企鹅人从鱼缸里捞出来了的罗宾努力活跃气氛，可惜他不善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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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绝望地摁住自己的头盔：“该死该死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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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冷静点！红头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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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你要是看见布鲁斯·韦恩面带微笑地把超人撕成两半，你绝对叫得比我还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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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被他描述的画面震慑住了，青少年蠕动着嘴唇，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从嗓子里滚出了一声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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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好，各位。”芭芭拉适时插入了通讯频道，“发生什么了？斯蒂芬妮报告说地下世界突然死了好几个老大和他们的副手，有人疑似将黑//帮和不法分子作为了狩猎对象，正在我们的眼皮子下表演流水线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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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复杂，”罗宾谨慎地远离了看起来快炸了的杰森，和愈发沉默的蝙蝠侠，“你能搞到监控录像吗？蝙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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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狩猎者似乎把监控都破坏掉了，”芭芭拉那边传来了风声，“我准备去距离最近的一个血案地点，实地考察一下——说不定能找到完好的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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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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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一通电话摇起来的艾尔震撼地吸了口气：“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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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时光流逝在他身上似乎并不明显，他仍然顶着那张很普通的脸，气质也仍然像个普通上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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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湿漉漉的地毯，偶尔无可避免地踩到几坨柔软的肉泥，让艾尔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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