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莫名感觉自己有点说不出话，“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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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杰森、提姆、芭芭拉，对不起，但他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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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咳嗽着又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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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你最喜欢的孩子吗？”他问道，“你最喜欢的是我吗？勒维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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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维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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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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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勒维娅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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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他擦了擦自己漂亮的脸，“我只是……我只是希望——我能一直看见你，我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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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话不能乱讲，至少勒维娅猛然想起了自己过去对迪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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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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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罗宾还没亮相，久到蝙蝠侠还没开始进化，久到阿尔弗雷德的鬓角还没开始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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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韦恩关护中心，躺在地毯里的小小知更鸟困得眼皮打战，声音也模糊不清，似乎只是随口一问，问她会不会永远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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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红肿的双眼和未干的泪痕是如此清晰，以至于她放轻了声音，摸了摸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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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那时的勒维娅说，“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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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将那个丝绒小盒子举了起来，他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在勒维娅的注视下，将手缓缓地伸向了盒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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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打开它的动作似乎变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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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里面的东西即将露出来时，一股狂风猛地向他们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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