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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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很高的评价，不过最近被亲儿子折腾得够呛的蝙蝠侠并没有对这点提出反驳，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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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达米安是作为一件完美的武器被塔利亚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她的确爱着这个孩子，但爱他的方式有些太过……不合常理，毕竟刺客联盟不是一个能够谈论‘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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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布鲁斯想起了卡珊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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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作为武器被培养，卡珊德拉更像一头直觉敏锐的野兽，她的本能大过思考。于是她在雪花的指引下逃出了那个可怕的地下室，最后来到了哥谭，被勒维娅带回了韦恩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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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在漫长的训练和学习过后，除了话更少一点，卡珊德拉现在和普通的女孩看起来没什么差别。她会直白地表达出自己喜欢冰淇淋，也会在斯蒂芬妮逗她时皱起鼻子，不高兴地看着自己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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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成功的例子，也是一个童话般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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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奇迹的催化者现在正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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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负责达米安的训练，”她指了指布鲁斯，“我负责教他你不能直说的东西，分工很完美，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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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复杂的心绪仍旧在他的心里翻滚，它逐渐涌进布鲁斯的口腔，沉甸甸的重量压在他的喉咙上，像是逐渐收紧的麻绳，将要把他的灵魂和心带到遥不可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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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黑发的女孩坐在他的对面，面前堆满了精巧的甜点和碗碟，小小的她有点无从下手，茫然地左看看右看看都挑不出来想要的食物，最后只好把目光投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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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一点点长高，盘子里的东西种类也更加多样，布鲁斯甚至见到了几摞厚厚的钞票从奶昔杯里滑了出来，落在了散发着虹光的项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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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美丽的，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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