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那个自称小丑的男人特别喜欢你来着。准确地来说，他对你很狂热？有点像过激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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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终于舍得把眼睛从屏幕上离开了，那双冰冷的蓝眼睛盯住了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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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新奇的一个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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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勒维娅从来没被布鲁斯这么盯过。她接收到的通常都是布鲁斯善意的，平静的，或者有点尴尬的目光，她也看过提姆偷录的蝙蝠侠审讯犯人的视频，但都是用的第三方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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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勒维娅感觉下一秒蝙蝠侠就会重拳出击，然后她会眼前一黑，再次睁眼后看到的就是阿卡姆的病房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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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体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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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体还在继续输出：“他对你的爱都让我有点震撼了，当消化完酒神因子后开始消化他本人时，我都要被他脑子里刷屏的蝙蝠侠刷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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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蝙蝠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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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本体收回了触手，“他的人格和精神已经归我了，如果你想再见见他，我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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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连犹豫都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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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好冷淡啊！”本体很惊讶，“他平时对你也这样吗？能不能让我啃一口你的意识，看看你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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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但这个真的不行。”勒维娅虚弱地说，“布鲁斯可能只是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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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体意义不明地啧了一声，然后转向了走过来的古一，“我想时间应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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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法师宁静地点了点头，她背着手，望向了渐渐被染黑了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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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塔娜没看天，她反而用一根普通的手杖在质感古怪的地面上戳来戳去，似乎是在衡量什么，又像是在通过敲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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