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个比喻阿尔弗雷德可能不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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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维娅又看看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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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副困得灵魂出窍的样子，他保持那个叼勺子的动作差不多五分钟了，眼神飘忽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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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她问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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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疼的，”眼见是躲不过去了，迪克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昨天一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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