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着各项生命体征,云渺则静静观察着病房内的一切。监护仪上的数据显示他的心率稳定但偏低,血氧饱和度刚达到安全水平。
「伤口愈合情况不错,但全身状态仍然虚弱。」医生边检查边说,「能清醒过来已经是个奇迹了。」
云渺注意到秦默在医生检查伤口时的细微表情变化——那里一定仍然疼痛难忍。阳光透过他的病号服,隐约可见绷带的轮廓。
医生检查结束后向云渺点头示意:「病人恢复得比预期好,但需要继续观察。有任何异常请立即呼叫我们。」
随着医护人员离开,病房内再次恢复安静。云渺回到病床边,目光锐利地注视着秦默。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混杂在医院嘈杂的背景音中。墙上时钟的指针指向下午四点,滴答声在寂静的病房中格外清晰。
「继续你刚才的话。什么叫我父亲可能还活着?」云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秦默艰难地抬起手,指向床头柜上的水杯,「先...水...」
云渺递给他水杯,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喝了几口。她注意到他的手指上有几道新添的伤痕,那不是医院治疗留下的。
有些伤痕呈现出明显的防卫性质,像是与人搏斗时留下的。阳光下,那些伤痕泛着淡淡的红色。
「你的伤...不只是意外,对吧?」云渺敏锐地问道,眼神扫过他手上的伤痕。
秦默放下水杯,「被他们发现了...调查的痕迹。」
病房外传来一声异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碰倒。云渺警觉地回头,但门外似乎只是路过的清洁工。
「所以说我父亲的事...」她重新转向秦默,声音压得更低。
「官方记录显示他已经死亡。」秦默的声音低沉,「但我找到了...转移记录。一个秘密监禁点。」
窗外一只麻雀落在窗台上,好奇地张望片刻后又飞走了。这短暂的小插曲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云渺的眼睛因震惊而睁大,她记得父亲被判刑后不久就传来了他在狱中病逝的消息。她怀疑过,但所有证据都指向那个难以接受的事实。
她下意识地抚摸着手腕上的表,那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遗物。表面上有一道明显的划痕,是当年从殡仪馆取回遗物时留下的。
「十年前,阎王已经渗透了执法系统。」秦默继续道,声音因疲惫而略显沙哑,「他们需要你父亲...知道的东西。」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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