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西装内侧的手机突然响起,一个特殊的铃声,不是普通来电。秦默看了一眼,表情骤然紧绷:「我必须走了。」
云渺本能地抓住他手臂,西装面料下的肌肉紧绷:「你知道些什么?关于我父亲的案子。」那一刻,她不再是冷静的律师,而是一个面对真相渴望的普通人。
秦默轻轻挣开她的手,但指尖却在她掌心短暂停留,如同多年前他们分别时的触碰:「小心那些过于热心的记者,尤其是那个女记者。有些人不是为了新闻而来。记住,表面证据有时是最大的陷阱。」
他俯身靠近她耳边,声音几不可闻:「注意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他不是普通旁听者。法官今天的表现不自然,是因为他。还有,那枚钟摆袖扣,你见过的,在你父亲的保险箱里。」
话音刚落,秦默接起电话快步离开,背影挺拔如常,但步伐透露出不同寻常的紧迫感。云渺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意识到她的情绪已不再是对他的抗拒,而是一种复杂的期待与忧虑交织。她在潜意识里已经开始信任他,尽管理智告诫她不该如此。
云渺拨通助理电话:「查查今天那个提问的女记者背景。还有,重新申请调取尸检原始数据,特别注意血型检验部分和指甲内残留物。」她顿了顿,「另外,陈岩的不在场证明,我需要完整监控录像,不只是截图。」
她想起秦默的提醒,补充道:「对了,还有今天旁听席后排戴墨镜的男人,想办法查查他的身份。还有那个钟摆形状的标志,查查它代表什么组织。」
挂断电话,她看见法官正走向停车场,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近。法官接到一个电话后表情微妙变化,随后上了那辆车。云渺迅速拍下照片,发现那辆车的后窗玻璃上,有一个微小但清晰可辨的图案——钟摆形状的徽记。
她的呼吸一滞,记忆深处浮现出父亲书房里那个保险箱,密码是母亲的生日,里面躺着一枚同样带有钟摆图案的袖扣。父亲从未解释过那枚袖扣的来历,只是告诉她永远不要提起它。
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云渺伸手到公文包内,指尖触到那个秦默"遗落"的文件袋。她不确定这是意外还是刻意为之,但本能告诉她,这里面的内容将会揭开一个更为危险的秘密。
她回望法庭大楼,阳光勾勒出锋利的轮廓,恍如一座即将倾倒的城堡。这不仅是案件的转折点,也是她与秦默关系的转折点。
陈岩的平静,法官的可疑行为,女记者的意有所图,戴墨镜男子的神秘——所有线索指向一个更大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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