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看着同类自相残杀。见到畜生的鲜血流了一地时,朕的心仿佛也跟着轻松许多。”
“可渐渐的,畜生的鲜血已经满足不了朕了。”
“还好,朕发现了这个宝藏之地。在这里,朕可以尽情的享受鲜血与杀戮的快感。平日里,朕要在南玄景面前做小伏低,在臣子们面前装作和善开明。可进到这幽暗地牢时,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朕可以无所畏忌,朕可以对所有人生杀予夺。那些关押着的囚犯看向朕的眼神里满是惊恐畏惧,因为他们知道,是朕,主宰着他们的生命!那样的满足感,你能明白么,安宁?”
说真的,江安宁不明白,而且她也不想明白。
眼前的所见所闻太过触目惊心。
江安宁喉头艰涩,哑声问道,“他们…被关在这里,应该是穷凶极恶的有罪之人吧?”
年轻的帝王耸耸肩膀,摇了摇头,“不知道,谁在乎呢?让白延庆给朕抓来玩的,有没有罪,朕不关心。”
江安宁已经说不出话了。
眼前的这个人,他是大齐的主君,是天下人的君王。
可就是这样一个举重若轻的人,他的心中对于生命毫无敬畏,对于众生毫无慈悲意。
此刻,她心中对于南少泽仅剩的一丝同情已经消失无踪。
南少泽的形象在江安宁心中彻底跌入谷底。
在江安宁的眼中,他与杀人犯无异。
一个人憋了太久,在沉默中憋成了变态,那是自取灭亡,不值得挽救。
“我要跟流风说句话。”
江安宁看向不远处晕倒在十字刑架上的流风,眼中流露出来的悲伤无从掩藏。可她刚想跨过铁栏杆走进去,就遭到了南少泽的阻拦。
“不可以哦。”
南少泽眼含笑意,拒绝了她。
江安宁有些着急的反问道,“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说话,为什么不可以?而且,他都已经被你废了武功,折磨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你还在提防什么呢?”
南少泽勾唇一笑,仍旧是没松口,“让你看他一眼,已经是破例了。他是皇叔最重要的下属,知道太多秘密。可无论朕怎么铐打,都掏不出半句话。”
“在他说出自己知道的东西前,朕不会让任何人靠近她。你,更不行。”
竟然谨慎至此。
江安宁咬住下唇,有些无计可施。
此行除了知道流风身处何处,没有一点儿别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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