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暂住而已,恭王府如今与沈氏亲如一家,算不上寄人篱下。”
沈玉衡语气轻飘飘对,成功的把沈夫人气走了。
“好,我就当没生过你!”
见发妻撂下了这样对狠话,沈尚书知道她是无计可施了。
到底是相敬如宾多年,沈业眼中划过一丝不忍,而后深深的看了这夫妻二人一眼,“衡儿,跟为父来书房,”
“是。”
秦思婉今日可谓是大获全胜,所以她沉浸在喜悦当中,根本没有多想沈尚书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也没再去拦,只是兴奋的让霜枝收拾行李,预备着回恭王府去。
而书房里,沈尚书瞪着这个从小到大都没有让自己操过心的儿子,语气不善,“说吧,为何近日如此反常,可是有什么暗地里的谋划没有告诉为父?”
沈玉衡轻咳两声,“父亲怎么这么问?是儿子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妥让父亲劳神费力了么?”
沈业看向沈玉衡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为父还有没有老眼昏花呢。当初你那么喜欢江安宁,可她与你母亲起冲突时,但凡不是原则上的大事,你都是让江安宁多多忍让,护着你母亲。”
“如今这个因为一时之气,摁着头才娶回来的秦思婉就能拴住你了?”
沈玉衡十分平静道,“父亲,就不能是孩儿吃一堑长一智,知道再也不能只护着生母,损害妻子的利益了么?”
“你?”
沈业轻嗤一声,眼神突然变得锐利无比,带上了几分一部尚书道风范,再不是刚才那个被家中琐事纠缠不清的暴躁老头儿。
“你是我的儿子,性情与一脉相承。若说你护着江安宁是出于情分,我还能信上几分。可如今对象换了秦思婉,那便只能是另有所图。”
沈玉衡笑了笑,眸光沉了下来,“那父亲不妨再猜猜,儿子在图什么?”
见他没有否认,沈业彻底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摸着桌案上的玉镇纸,冰凉滑腻的触感,一如儿子现在给他的感觉。
于是接下来的一番对话,处处露着机锋。
“此次赫兰出兵,我大齐是早有防备的。如今孟家两位将军败的诡异,就像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一般。你有什么头绪么?”
听到父亲这么问,沈玉衡轻轻摇头,嘴角含笑,“儿子能有什么头绪,不过是曾经出使赫兰时接触了边军与一些赫兰官员,会几句赫兰语罢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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