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需要稳如磐石,其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推倒重来!”
“去把沈玉衡召近宫来。时不我待,咱们的计划,不能出任何差错。”
白延庆暗暗心惊一瞬后,应了声“是”。
......
沈玉衡秘密进宫后,与南少泽深谈许久,回到府中时已是月上柳梢头。
他没有立即回到自己的蘅芜苑就寝,而是把自己闷在了书房里,驱散了所有下人。
沉默许久后,他看向窗台上的红石榴摆件,目光一错不错。
那是南玄景送来嘲笑奚落他的,他永志不忘。
居上位者,大权在握之时,就可以随心所欲了么?
既是如此,他沈玉衡也绝不要再为人鱼肉。
就算手段卑劣,就算要出卖灵魂,他都一定要变成挥刀之人。
一番心理挣扎后,他终是拿起了紫毫笔,在纸条下一笔一划写下的,居然是赫兰文字。
寥寥数语,须臾写成。
他推开窗户,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形状奇怪的骨哨。
随着哨声响起,几只瞧着很是机灵的信鸽落在了沈玉衡的手上。
卷成小细卷的纸条被分别塞进了鸽子腿上的竹筒里。
信鸽们得了任务,转了转脑袋后,当即扑闪着翅膀飞向了天空,很快就与黑夜融为一体,寻不见踪迹。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沈玉衡眼中闪过税利寒芒,“谁?”
屋外,门房小厮小心翼翼的回了话,“少爷,夫人请您过去听训话。”
隐约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的沈玉衡抿了抿唇,“知道了。”
处理完手头其他事情后,他才步履缓慢地走进秦夫人的院子。
“夜这么深了,母亲召孩儿来,有何事吩咐?”
“哼。”
沈夫人板着脸不说话,只冷哼一声,试图让沈玉衡主动去猜她的心思。
沈玉衡却再也不似从前般百般顺着她了。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拘了一躬,“母亲若是无事,孩儿就告退了。”
见儿子不按套路出牌,秦氏当即不依了。
她猛地一下蹦起来,绕到了沈玉衡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好啊,你个臭小子,你没瞧见娘在生气么?怎么问都不问一句?”
沈玉衡面对生母,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手段,心中只余无奈。
“母亲,孩儿真的没空陪你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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