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辈子鳏夫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已经惯着他任性过一次,这一次,决不能由着他。”
沈尚书被怼的哑口无言。
他知道里头定有内情,可木已成舟,既然改变不了什么,就只能顺势而为。
所以他撂开了手,对这件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彻底不管了。
沈家将丧事办的很盛大,大到让京都所有人都知道了沈探花刚过门的娘子已经没了。
消息传到了皇宫里,正在拿着棋谱研究一盘残局的南少泽愣了许久。
“你说谁死了?”
白公公低头道,“回禀陛下,是沈家少夫人的丧讯。京都府的文卷上写的是失足跌落山崖而亡。”
坠崖……
南少泽回过神后,拿起一直放在桌案上的草编兔子。
织成兔子的麦草尚且还泛着鲜嫩绿意,编兔子的人,居然已经不在了么?
“景皇叔那边,对此有何表示?”
虽不知帝王为何有此一问,白延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据实以告。
“摄政王府并无特别的动静,王爷也是神色如常,依旧照常处理国务公事。只是与京中其他人家一样,送去了一副挽联,聊表心意。”
“哦?”
听到这个消息,南少泽捏紧草兔子的手松开了。
他将东西归于原位后,摸了摸下巴,眼里闪烁着异样神采。
“白延庆。”
“奴才在。”
“安插在摄政王府的人,递了什么消息回来?”
“进去的时日太短,只能在外院伺候。只知道摄政王近日金屋藏娇,纳了个美妾。”
南少泽嘴角上扬。
这头沈玉衡刚没了个娘子,那头素来不近女色的南玄景就得了个美人。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
“看来,要有好戏看了。”
年轻的帝王重新捻起棋子,语气悠悠。
春天悄然离去,御花园太液池里的荷花打上花苞之时,领队出使的沈玉衡带着赫兰国的求和国书,意气风发的归来。
迎接使团的阵仗大的吓人,南少泽领着百官等在城门口,就等着为功臣接风洗尘。
沈玉衡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掀开帘子望向越来越近的齐都,脑子里全是江安宁。
宜喜宜嗔的江安宁,撅着嘴巴撒娇的江安宁,还有送别自己时泪眼涟涟的江安宁……
捏紧藏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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