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灏蹉跎一生,不过予沂成了皇商中的皇商,他常常作为使节亲自出海去洽谈生意,同时掐死阻挠开海的东南门阀,予沛是被祺贵嫔养大的,因为徐燕宜在皇帝死后,悲痛欲绝随之而去了,予沛就交给了和徐燕宜没什么仇怨的管文鸳抚养,后来予沛和予润一样成为了西北的塞王。
管文鸳和赵仙蕙也去了西域,管文鸳总是嘴上不饶人,赵仙蕙从一开始的斗嘴到无奈,老了继续斗嘴,她常常想起在深宫之中香消玉殒的恬贵嫔,看着看着,苍白的杜佩筠慢慢变成了眼前管文鸳布满皱纹却精神矍铄的模样。
“老东西!你怎么还没死?”
“要死也是你先,等你什么时候不扑腾了,我就跟你一块儿下去!”管文鸳肆意地笑着,管路也是无奈,本来是羽林卫,然而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况还是先帝的心腹,新帝留着他们,又让他们跟着予润予沛去了边塞,这里不要求什么私德,只要能开疆拓土就好,管溪娶了不知道多少西域没人,管文鸳已经不想认这个哥哥了。
而令仪、静仪、温仪,分别被册封了秦国长公主,晋国长公主,燕国长公主,分别嘉奖她们对朝政的贡献,阮云烟觉得自己事事顺遂,连偶尔想起的提高女子待遇愿往也实现了。
“娘娘似乎变了许多。”浣纱端来一盏新茶,枕书听荷都去养老了,她们因为是太后的女官,不少人家争着聘请给女儿当夫子,不过两人都不愿意,什么阿猫阿狗的,她们不去,她们只偶尔被召进宫负责一些皇子帝姬的教导,其他时候都作为太后亲封的正一品诰命夫人四处游历,浣纱和映雪也有诰命,但她们还不愿意离开,直到阮云烟也腻烦了她俩,给她俩也赏赐了不少田地宅邸,让她们养老去了。
临走前,浣纱说她变了,“哪里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最近吧,或许是娘娘老了?”
阮云烟并未生气,她只笑着,似乎是无意地问起,隆庆十二年,宣政元年交接的那段日子,自己是否变了?
“没有,娘娘性格一直如此,只是现在要赶人!”浣纱笑着打趣,浣纱最后一次为阮云烟梳妆,阮云烟看着西洋镜中的自己,自己仍然年轻,只是岁月不饶人,眼角难免添了些皱纹。
“一直如此么?”或许是上天给了自己再来一次的机会,自己不仅成了皇后,儿子是太子,是下一任皇帝,女儿是最尊贵的秦国长公主,膝下儿孙环绕,自己成为最尊贵的女人,而且还在先帝时候就得到信任,爱重。
唯一遗憾的是,自己纵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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