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容被扫地出门,安比槐说女儿落水了,尸首找不到,又给了仵作一些银子,仵作笑嘻嘻收下,心中啐了一口,这老东西,怕是把女儿卖进了窑子吧。
安比槐回去后带着些郁闷,没有了安陵容,自己做官又要晚些了,在集市上,安比槐看中了一个姓萧的姑娘,不过眼下自己是庶民,还不能纳妾,心中恼恨,林秀做的也太慢了。
陵容走在路上奔走,气恼之下竟然双目失明,跌入池塘。陵容盲目地挣扎着,难道自己重来一世,竟然更早地死去吗?这样想着,陵容觉得早些死了也好,也免得再活着受罪了,林秀的结局,她是改变不了的,这样想着,竟是没了求生的意志。
等到陵容醒来,已经是好几天后了,救她的这户人家,差不多打算为她准备后事了,实在是没办法了,他们只看到一个小女孩从上游漂来,却如何都没有人家丢孩子的消息,如今只能他们为这孩子发丧,做一场法事了。
然而陵容却有了呼吸,陵容的口鼻上方,悬挂了一片羽毛,羽毛的晃动逐渐微弱,然而再次鸡鸣声响起时,羽毛却骤然挣脱了丝线的束缚,飞向远方。
“再看看,或许是大难不死呢?”有人说着话,陵容却如何都睁不开眼睛,拼命地让自己动起来,似乎有人的手搭在了自己手腕处,感受着强烈的脉搏,少顷,“你不要动,我知道,你已经醒来了,但你的身体,还要多卧床休养几日。”陵容便平稳下来,因为屋子里熏起了草药,草药似乎有着安神的功效,陵容沉沉睡去,就这样休养了几日。
期间,陵容总是反反复复醒来,她总是在夜间,悄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而后独坐,等天亮后又躺下睡去,等完全恢复,还是一个月后了,一个青年男子看了她一眼,点头表示她可以下床了,“你已经完全恢复了,本来还有失明的风险,只是你休养这几日,心平气和,不再大动肝火,眼睛也渐渐恢复了清亮。”
陵容看着铜镜一片朦胧,那人尴尬地笑了笑,让陵容自去水边看看,陵容端详许久,似乎确定了自己还活着,只是她只呆呆地坐着,她现在是谁?是被赶出家门的安陵容?她现在在哪儿?是这户救了她的人家所在的地方?她要去做什么?她还能去做什么?
正想着,一个比陵容大不了多少的小男孩走来,给她准备了食物和热水,陵容狼吞虎咽地吃下,又用木桶洗漱后,穿戴一新,而后来感谢救她之人。
“不必谢我,是家父家母发现了你,如今他们去镇子上了。”青年冲着陵容一笑,又给她递上糕点,说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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