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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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想帮满月报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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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保护好你，还狠不下心帮你报仇，我...”不配做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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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也不配说，十五闭上了嘴，呲啦，火苗隐隐倒影在车窗上，烟气从缝隙中钻出去，外面起了一点小风，呲呲的响，伴着车里的呼吸声慢慢又沉重，像是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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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有一点难过，但不是因为十五不帮她报仇。而是因为二十年间，十五一直在庇佑她，却仅仅因为一次‘失误’，愧疚到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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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不怪你，换做是我，我也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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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打开点窗，招呼司机送十五去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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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血缘至亲，有些话是不需要说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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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将手伸出车窗，轻轻点点，飞灰沿着路边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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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上走动的香客多了点起来，满月敬了香，捐了点香火钱，和师太聊了两句后，准备再和十五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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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乌桕树时，她顿了顿，实在是太显眼了，满月就多看了两眼——空荡荡的地台子上堆了一座白珠子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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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满树的白果子像是一串串迷你爆米花似的，风一过，沙沙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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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的什么地，怎么还这么多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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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尼姑从门洞里走出来，手里抱着几本经书，眼睛在地上扫了一圈，定在了那座小白山上，转头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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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姐，你光捡乌桕果是不行的，重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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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书还没抄完，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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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师太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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