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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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姐，人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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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轻着嗓子说了一句，就站去了一边，宋玉珂看一眼她，十五眼神示意了一下，宋玉珂就跟着轻声喊了声，“山姐，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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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宋玉珂，又垂下眼继续抄写经文，宋玉珂看她微微施了力的手腕凝成一段白玉带翠，月色入窗，更觉得透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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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敛眉站着，垂着的手臂微微发酸，她无声地晃了晃，继而就感觉到了十五投注过来的视线，她只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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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柳山青搁下毛笔，抽了帕子擦拭着手，缓缓开口，“十姑让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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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入会，把您这边的情况汇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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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垂着头老实回道，全然没有了和十五发嗲装可怜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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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嗯’了一声，宋玉珂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听见柳山青说：“带她去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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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不是和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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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姐，把她安置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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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一开口，宋玉珂才感觉呼吸通畅，能喘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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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堂来的，就放回白猫堂去。”柳山青随手把帕子扔进垃圾桶里，“毛妈妈年事大了，需要一个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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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姑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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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姑放在我身边的人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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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扫了眼宋玉珂，宋玉珂立刻道：“我答应十姑是为了活命，既然在中环路入了会，肯定只认山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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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问：“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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