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顽皮吧。”越应扬半叹一声，依然是纵容的，手还留在怀寒发上，“有何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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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乐音俱灭了么？哎——”怀寒的指头在脑前打转，去和越应扬抢一缕自己的发，撅了撅嘴，继续说正事，“乐音先灭，鬼客消失之时，便已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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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应扬唇角半抿，略带笑意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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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妖王不大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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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终于夺过了发丝，舒服道：“神鬼盟誓的流程都是铁打的，谁敢出差错，便是下了冥界，也再没有好命活了。就算被鬼客的话吓到，也不至于一声乐曲都没有，他们被人做了失音的手脚。若从这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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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捉到一丝灵感，又晃了晃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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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应扬给他稳住，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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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我想太多。”怀寒嘶了一声，顾忌隔墙的两位神仙，愣是没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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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应扬耳朵微动，听到了轻细落帘声。等了片刻，握住怀寒的手：“好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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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正巧和药神尘已的化身面面而过，还算恭敬地弯了个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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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小花低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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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已不言，也未动，脸色古怪，半笑不笑的，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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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带着疑惑，又坐到却世帘前：“天帝，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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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淡淡药香飘动，怀寒嗅了嗅，竟分辨不出其所掺杂的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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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世声音稳了许多：“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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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难道刚才的打趣真的被偷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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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佯装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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