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互倾洒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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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缺，一边满，稍许又置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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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心想：这酒糟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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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不是说过了？”却世先出了声，挂上一贯的温笑，抬眼往怀寒看来，“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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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世总能窥破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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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便无奈道：“天帝，你到底知不知道，西洲妖王复活了没，能否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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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天帝温善，他言辞一向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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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世看了怀寒许久，递过其中一杯酒：“他生死与否，皆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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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很不想接的，但碍于天帝给的面子，还是掩袖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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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世却缓缓说：“未让你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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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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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有点迷醉了：“是小仙擅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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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世摆摆手：“你只需记着，不改变，便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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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听的云里雾里，又问：“所以……您不想管西洲的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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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西土……”却界仰望重云洒下的金光，饮下另一杯酒，“恐怕只有念旧者，才会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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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旧？念的什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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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和厉妖王很熟吗？”怀寒刚问出口，便觉得自己问了个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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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这位子上的，哪能不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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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料却世却言道：“不熟。不熟，于此妖，只记着一句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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