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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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谈去。”越应扬手指背叩仙桌，一声声响，似在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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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怀寒晃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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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应扬答：“千年前便敢破戒吸食一城人魂的妖，如今该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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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一凛，坐直了：“我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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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远古些时，还是有的，不在少数。”越应扬捏了捏眉骨，“那时作恶的，远比如今可怕，实话说，却世这个天帝做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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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坐你们这位子的，才敢说天帝做的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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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妖，怎么也帮人说话啊？”怀寒打起精神，递过酒杯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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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他着实在忧心，一向清明的花香都染了些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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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活他们的，我活我的。”越应扬饮了口，望了怀寒一会儿，一手捞到自己身边，低眉看着问，“你还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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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难过。”怀寒霎时回道，“只是慨叹，人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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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应扬轻哈一声，又低着嗓：“他们有他们的活法，不比我们难过，谁不无常？我曾见过妖王都要让他三分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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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好强大！”怀寒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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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以为，人的力量在于聚沙成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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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而已，想来死后在鬼界也能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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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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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应扬摇头：“见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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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谈一番，怀寒伸伸懒腰，打算再下界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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