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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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让人只能是人。神眷顾人，也只眷顾是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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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啊，没多好。”越应扬罕见地话多起来，“有人想成仙，也有人只想做人。说到底，只是这天宫建得太高，才显得高人一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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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这一番下界游历，他可发现了，妖妖人人们比这上头有意思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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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都听天界的，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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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也不想了，重拾笑容，舔舔唇齿：“你灌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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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话锋转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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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应扬没听懂，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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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灌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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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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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被迫饮下仙酿，怀寒语气转了几转：“我是说——你，灌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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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越应扬不解，眉头皱起，“灌就灌了，喊什么，娇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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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瞳里的紫愈发明亮，眼前恍然出不少虚虚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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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清清淡淡的花香浓烈数倍，飘至满屋，夺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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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量倏地长了两分，越应扬都忍不住睁大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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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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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像个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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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寒揉了揉头，喘着说道：“你记得。不要再，给花……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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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似有火在催烧，不痛，但刺激。感官一时间都被放大，满心都是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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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被谁搂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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