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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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序看着他，他知道现在是在梦里，这是他做的梦，真正的江涣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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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正是因为他知道这是梦，所以他才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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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涣见他不说话，从钢琴凳上起身走到他面前，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脸：“喂，你难道真的觉得我弹的音乐很无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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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序张了张口，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我没有，你，你弹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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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涣看着他良久，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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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好久好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得抬手抱住何序，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说：“真是的，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还是这幅样子啊，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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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序愣住，他震惊的看着怀里的人，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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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涣：“当了警察也还这么呆，都不知道怎么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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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从何序的怀里退了出来，看着他，眼睛亮亮的：“没想到我们阿序居然这么有出息，都当上队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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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踮脚轻吻了一下他的下巴，随后往后退了一步：“最后一首钢琴曲，你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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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江涣叹了口气：“好吧，那就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那首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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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走到钢琴前坐下，音符一个接一个越出，逐渐唤回何序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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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应过来，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既不能动，也无法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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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江涣安静了好久，最后说道：“再见，何序，谢谢你记了我这么多年，当年吓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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