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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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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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竟然同时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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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年颔首，示意周玉程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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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程放下杯子，落落大方，声线稳重，问起：“郑总感冒好了？方才在峰会场子里摸你手发烫，像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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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年吃惊，有好几秒眼神望向周玉程，迎着他视线里黑眸倒映的关心，他没收回自己眼中的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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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视线直望着，谁也没有先错开，许飞关上门回来，走近，拉长嗓子说菜马上上了，一低头，看见屋里两人眼神这样，像拉丝一样，气氛怪怪的，他瞬间低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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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动作也轻了，他左右看看，慢动作坐到了郑锦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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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下后，许飞将郑锦年往里面推了推，视线又看向对面周玉程，好奇：“你俩，刚刚在聊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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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年往里面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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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包间还是小了，应该点个四人的座位，他和许飞挤在一张长椅上，觉得手脚怎么也伸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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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张长椅，许飞不觉得拥挤，能坐三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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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老北京人，就喜欢挤在一处乐呵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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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程面上和和气气的，答许飞的话：“没聊什么，刚聊，您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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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那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跟郑儿说话了。”许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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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后，许飞吸了吸鼻子，又在打趣人：“周总，我这人嘴快，要说句热络话了，问了你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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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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