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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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台上演说，是听不出一点口音的普通话。私下里同人说话的周玉程，有股说不出的随性和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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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近距离地觉出他的变化和打交道，让郑锦年脸色很难再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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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皮抬了两下，那股藏在眼底的忿疑被强行压了下去，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找到投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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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程的和煦和客气连许飞都没想到，他给两人都递了名片，还单独对郑锦年说，有需要的话，以后可以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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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年接过名片，只是冷冷淡淡的，嘴里吐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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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交道后，许飞将郑锦年拉到身边，觉得奇了怪了：“郑儿，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对劲？从没见你对人这样式的，你是不是跟周玉程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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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郑锦年将那张写着周玉程名字的黑金名片收进贴身的马夹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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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恩怨？瞅你那鸟不拉屎的冷淡样，我还以为周玉程怎么你了，再让你们聊两句，真的，我老师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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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年抿唇，又启唇，话说不出来，几秒后，沉声：“有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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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忒明显，人周玉程又不是傻的，你没看他最后看你那眼神，那眼尾垂的，嗯……我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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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年僵在原地，身子半天不动了，又几秒，他低声：“就是最近感冒了，脑子转不过来，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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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飞看出他不想说，也不问了，手搭上他肩膀，按了两下：“行吧行吧，一会儿我老师问，我帮你着补两句，我过去了，一会儿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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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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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5章 周总会照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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