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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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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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志：“就……一种感觉吧，没什么事我是不会找他的，不好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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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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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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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忆了一下向野的长相，眉眼确实有些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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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许许恒志说的不只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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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的不好惹还不一样。”许恒志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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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一听就知道许恒志没什么好话：“你什么意思？我又不好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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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志：“你是0的不好惹，他是1的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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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就说他，说我干什么。”蒋朝朝接着又道：“搞得你很懂似的，别乱用什么1啊0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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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志笑起来：“哈哈哈，我说的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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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错，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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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这些蒋朝朝再不经意往那边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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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野已经不在那个位置了，倒是刚刚那个模特还留着，一个人单独站着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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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再环顾一圈却还是没看到向野，不知道是人多了捕捉不到了，还是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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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也无暇什么向野不向野的了，追许恒志的那位女领导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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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许恒志的嘴脸还在调侃蒋朝朝，下一面看到领导他笑容瞬间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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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蒋朝朝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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