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拍照的就是他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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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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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瞥，两人继续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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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许恒志突然说：“蒋朝朝，你太正常了，我老是会忘了你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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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顿住：“……你好直白，你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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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志：“啊？不能这么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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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随意吧，”蒋朝朝问：“怎么了吗？突然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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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志：“我碰到好多gay，一看就能看出来的那种，他们好浓的香水好浓的妆，”他捏了个嗓子：“‘哎呀你好呀’，还会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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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立马就有画面了，不过他问：“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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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志：“没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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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道：“他们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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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当然知道，”许恒志立马想起了被蒋朝朝批评的那些年：“我没有他们不正常的意思，就是觉得同样是gay，区别还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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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你个异性恋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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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志失笑：“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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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蒋朝朝，”走了两步，许恒志又问：“你是1是0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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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这次顿住不止一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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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志：“啊，你知道1和0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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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朝朝打断：“……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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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志问：“那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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