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想严律,也有些不习惯一个人睡大床,手脚都伸长了,凑去严律的那半边,还把严律的枕头抱进怀里,嗅枕头上残留的一点严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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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夜都没怎么睡,次日天亮后,等到八点半,立刻给严律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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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律刚醒,声音带着惺忪醒来时的鼻音,说:“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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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新立马就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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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新年三十这天完全没看书,一直在家里捣腾——拖拖地、几个房间整理整理,冰箱里翻翻,晚上吃饭的食材准备好,又把自己为严律准备的礼物拿出来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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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严律这两天不用工作,何景新一直拿着手机,时不时就给严律发条消息过去,有的没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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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严律不会条条都秒回,何景新因此有些多想——他回去了,也很忙吗?是有什么事吗?还是忙着见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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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又不可抑制的,何景新想到那个喷香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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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严律只是回家、不可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何景新忙摇摇头,克制住,命令自己不要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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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何景新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手表手机频频拿起看时间——回来了吗?还没有回来吗?是不是快回来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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