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恋爱后,傅京辞在小姑娘这敛了平日里的暴戾恣睢,受了不少气,这群人算是碰到枪口上了。
见傅京辞周身气焰并未消散,景稚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一边跟着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的背影。
上了车后,傅京辞从车内行政马鞍下拿出香槟,景稚不沾酒,所以他没有倒,一个人惬意的品着酒。
拙言坐在驾驶位上将车缓缓开出车位。
景稚接过檀竹给的披肩,盖在腿上后,透过车窗看向周围还没离开的车。
这些能停进来的都是地位极其高的董事,他们都没走,就只有傅京辞先离开了。
这样不会有对傅京辞有不好的影响吗?
想到这,景稚回过头,忧虑地问:“我们现在就走吗?没什么关系吗?”
“没有。”傅京辞说着,不以为意地尝了一口香槟。
这是他做事的风格,不受任何牵制,有他自己的分寸。
车内灯光柔和,打在酒杯与他的长指上,满是上位者的轻松。
景稚闻言狐疑地看着傅京辞。
“你不要骗我。”
傅京辞侧眸疑惑地看着景稚。
“我虽然心情不好,但是也不想你为了我提前离开。”景稚认真又严肃地道。
自从她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成为傅京辞的软肋后,她就觉得自己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要成为傅京辞的负累。
年会这么重要的事,如果他为了她提前离开,岂不是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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