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很颤,带着明显的哭腔。
傅京辞慌乱一瞬,语气里匿着一丝小心翼翼:“你哭了?”
原本还可以忍住,但他一问,景稚就忍不住了,委屈地嘟了嘟嘴,“还不是你气的。”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傅京辞说话,怨怼带着娇嗔,又带着撒娇,即便是责怪,他也没有要动怒的感觉,只觉得心里被揪了一下似的。
良久,他悄然开口,“小宝,我错了。”
磁沉的声音里,都是认错的谴责感。
***
回车上时,景稚的眼泪已经干了,但檀竹还是通过她微红的眼圈察觉出了什么。
“小姐,您哭了?”檀竹轻声问。
景稚把身上毯子重新铺好还在腿上,娇嗔告状道:“被先生气的。”
檀竹鼓了鼓腮帮子,帮着出气道:“先生真该死!”
闻言,景稚抬眸一笑,被檀竹逗乐了。
福特e350保姆车行驶在公路上,转入福泽路,夜色渐浓,保姆车入了中式古典园林熹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