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都透着上位者的恣睢。
景稚眉心蹙得更紧,捏着被子的手紧紧攥着。
狗男人,还说什么她想要的都给她。
骗子。
景稚睁开眼,瞪着傅京辞,嗔怒地道:“怎么还不去忙?你不是每天都忙得像条狗吗?”
骂完,景稚翻了个身,背对着傅京辞。
傅京辞睇着景稚。
骂他?
倏忽后,傅京辞冷声警告:“没人敢这么骂我。”
景稚动都不动一下。
彼时,站在卧室门外的拙言,顿住了敲门的手。
收回手挠了挠脑袋。
……啊?昨天被扇耳刮子,今天又被骂了?
片刻后,傅京辞开门出来了。
拙言立刻绷直脊背,露出一个标准的笑。
傅京辞看都没看一眼。
直接下了楼梯。
拙言的笑渐渐凝固。
……没事,反正不是他的笑有问题就对了。
***
傅京辞今日依旧是准时到的公司,他倒是能适应熬夜和早起,但景稚就不一样。
早上虽然起来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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