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辞冷睨过去。
景稚微敛下颌,眼神直勾勾的。
傅京辞收回目光,冷眸瞥向了别处,不愿让步地冷声道:“哄好了我,不比你这工作来得更有价值?”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想要的我都可以……”
话未说完,景稚忽然舔饬了一下傅京辞颊上的伤口。
舌尖很湿,很软,有点痒,有点刺疼。
傅京辞的眸中划过一丝始料不及。
景稚眨着大眼,单纯地舔了一下唇上沾到的血。
傅京辞淡瞥了一眼,然后松开了撑在桌子上的手。
景稚扬了下嘴角,整饬着旗袍。
忽然,她瞥到傅京辞手腕上的枷楠香木镶金粟佛珠手串。
“咦?怎么又戴起佛珠了?”
“祖母让我压压心性。”
景稚豁然明悟。
有些资本大佬,之所以不信佛也不崇佛,但还要供佛、拜佛,并不是真的有欲望需要慈佛菩萨来满足,而是压一压手腕上的狠戾。
景稚双眸亮盈盈地透着好奇:“你昨天回京洛,是干嘛呀?”
回去一趟,傅家祖母就让他戴了个手串。
傅京辞语气平淡:“见个多年没见的朋友。”
景稚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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