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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场所有人唯一的想法。
“而我呢!”
“这么多年,你所谓的疼爱不止是心虚。”
方茴眼中含泪,“更因为我爸替你解决了后顾之忧。”
“那个女人的皮做成了人皮鼓,日日夜夜都摆在你的卧室里,你怕是不怕!”
“住嘴!”方淮山破大防,“方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混账!”
他痛心疾首痛不欲生,“因为你跟你爸做出的混账事,害的方家举步维艰。如今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腌臜话……从今往后,方家没你这个孽种。”
“去尼玛的孽种。”方茴手里的刀收紧,方染脖子立马出现血痕,“我现在就弄死你的孽种!”
“你……”
方淮山脑瓜子嗡嗡地,被气得说不出话。
大概是女人的直觉,被打懵的方染突然清醒,抓住方茴的头发使劲撕扯,“你这个疯子,滚开……啊啊啊——”
方染疼的撕心裂肺尖叫。
虽然及时清醒救了自己的命。
但方茴在挣扎中,恰巧一刀扎穿进她的肩胛骨。
方茴被扯下一把头发,可她根本感觉不到疼,自顾自发疯——
“我是疯子,那也比你们父女俩畜牲好。”
“你知道你那个便宜爹方鸿安为什么从不对外承认你是他女儿,更不与你亲近吗?”
“因为你是方淮山跟他的儿媳苟合生下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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