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甚至还可以让派出所,给我一笔赔偿。” 他开口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修建墓地时,建造毒池机关时用的。说是…说是只要吸入肺内…很快就能见效,像急病…查不出…”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咕噜声,“那天…派出所的同志,去家里让我给周梅收拾衣服,被褥,生活用品时,我便知道机会来了。”
他说不下去了,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攫住了他。
“为啥?” 向华荣笔走龙蛇,头也不抬,声音同样冷硬。
蒋国华的身体又是一阵筛糠般的抖动。他猛地闭上眼睛,似乎想逃避什么,但周梅那两道如同实质的、淬了毒的目光死死钉在他身上,让他无处遁形。
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是破罐子破摔的疯狂,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卑劣。
“为啥?…为啥?!” 他像是被这两个字刺中了,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尖利。
“还不是因为你!周梅!是,我是外来户,如果不是周梅家老爷子,我或许早就死了。可是,周梅,你敢你们家收留我就没有其他目的吗?你们还不是看中了我的皮囊,和我孤儿的身份吗?你们就是给了我一个入赘的身份。我一个男人,倒插门的女婿。被任何人都看不起。生了孩子都不能姓自己姓。在你周梅面前,我过的就像一个卑贱的奴隶。”
“还有你周梅,你看看你,你是什么样子?有缸粗没粗缸,除了屁股全是腰,脸上比张飞还粗矿。老子每多看你一眼,都感觉到恶心。是,每次例行交公粮的时候,老子都是闭着眼睛猛攻,难道,你就没感觉到吗?你就是百个千个,也比不过我的芬妹妹,我的芬妹妹,才叫一个润啊。”
“玛德,还有,每个月发了工次,你都要求我必须把工资全部上交,我蒋国华一个大老爷们儿,兜里比脸还干净!在厂里…在厂里连包‘大前门’都请不起!工友们背后戳我脊梁骨,说我蒋国华是…是‘床头柜’(怕老婆的代名词)!是周梅裤腰带上栓着的狗!”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混着血沫喷溅出来,仿佛要把积压多年的怨毒一股脑倒出来。“老子也是人!老子也要脸!老子也想…也想尝尝当大爷的滋味儿!” 他喘着粗气,肿胀的眼睛里射出浑浊的光,那光里混杂着情欲、报复的快感和彻底的堕落。
“刘玉芬…纺织厂仓库保管员刘玉芬…她懂我!她给我脸!她让我觉着…觉着自己还是个男人!” “刘玉芬”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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