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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平鸢县主巴不得离是非之地远远的,也巴不得太后别盯着她,而是把这份殊荣落在那些挤破脑袋想进宫作陪的女子头上。
这满宫上下,尤其是皇室的人,几乎没一个好东西。
个个精明。
个个在盘算。
平鸢县主吃饱饭,捧着撑了的肚子坐着。
想到她这几日在宫里的处境,以及应付太后时的谨小慎微,立时用同情的目光望向姜娩。
姜娩:“?”
平鸢县主叹息。
她在宫里待了几日就受不了,也看不惯宫里的许多做派,可眼前这位也才十几岁的少女,却只能被折断羽翼,困在这里,一日接一日无望地熬着。
平鸢县主怅然道:“娘娘,你进宫的这些日子,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姜娩的适应能力很强,性子静,不善跟人打交道,所以给她一方舒适安全的小天地,她就能够活得有滋有味。
见平鸢县主这般瞧着自己,认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时,姜娩一时哭笑不得,解释道:“世间之人的性情是不一样的。我的性子吧,放在宫外能过,放在宫里也能过,因为我总是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姜娩语调轻松,平鸢县主却听得很不是滋味。
想到那牺牲女儿的姜驳,平鸢县主一拍桌子,仗义出声:“娘娘,你等着,等我度过此次的劫难出宫,我一定多多去找姜大人一家的麻烦,给你出出气!”
姜娩:“……”
那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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