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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中年美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从门外缓缓地走了进来。
众人开始起立。
“山长金安。”
“诸生免礼。”
这位就是凌山长。
他身材高挑,浑身有一股儒雅的气息,看着学生的眼神十分平和。
在一众坐姿端正的学生中,容臻支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翻着书,格外显眼。
“诸生,当下百姓赋税徭役之重负,如何合理调配,既能充盈国库,又可减轻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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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课是关于民生的策论。
凌山长抛出主题,在学生思考讨论的时候,走到了容臻的位置。
“臻儿,课业可完成了?”
“完成了。”
容臻拿出课业册。
下一瞬,开始像新意识那样装模作样地捂住肚子,“山长,我肚子不舒服。”
听到这熟悉的话,凌山长眉头跳了跳,无奈地说道,“今日晨次课是骑射课。”
晨次课就是上午第二节课。
容臻还在装。
偶尔还看刘玉两眼,示意凌山长不要忘记陈飞琦在她屋里塞了一个人。
凌山长清了清嗓子,“你出来一趟。”
“是。”
容臻肚子不捂了,神色淡定地跟着凌山长离开正心斋。
正心斋院子有一处小亭子。
众人便看见两人去了小亭子,苏擎看了一眼,手不由自主地握拳。
生怕容臻跟凌山长打小报告。
在正心斋,容臻跟凌山长有关系,几乎人尽皆知,他今日太冲动了。
亭子里两人先是说话,接着讲课业,容臻临走前,凌山长还塞给她一张银票。
“尉迟湛不是良人,你切莫跟他来往。”
凌山长可能很少在背后说人坏话,他脸色十分不自在。
乌长喜去中舍为尉迟湛请假,有人跟凌山长传消息,容臻倒不意外。
“凌叔,晚了。”
容臻把昨天的事删删减减挑了能说的。
凌山长顿时面色铁青,“那尉迟湛运气诡异,你以后小心。”
运气诡异是倒霉鬼?
“好。”
容臻立马溜了,身后却身后凌山长的声音,“课业册忘拿了。”
“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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