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倒映着一栋栋玻璃帷幕大楼,像另一个静默的世界。
经过基工系实验中心时,有位nV学生从自动门口出来,认出他,朝他点头微笑。他也点了点头,步伐未停。
他不是不善交际,只是从未主动靠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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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他不再是「来自台湾的特殊录取生」,也不是「那个年纪最小的大学生」。他只是另一个在研究室里熬夜、被模型推算b到眼乾的MIT学生。
而他b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身份」其实不止於此。只是,那个身分如今仍被封存在数千公里之外的某套制度与签署过的协议里。
台湾、观察室、任务的片段记忆有时会在他夜深时悄然浮现,却始终像隔着一道半透明的玻璃墙——看得见,不着。
他走进系办,签收了教授寄来的实验报告样本,再次确认了下周的演讲排程。
这是他第一场面对公开场合的研究简报,地点在校内跨院联合讲堂,主题是他那篇关於Y染sET神经传导模拟的研究。他知道现场会有期刊的编辑与其他实验室的代表出席。
所有人都说他表现得很冷静、很稳。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份冷静底下,压着一种难以命名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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