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那是什麽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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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经过交谊区时，她听到两名制度助理的低声对话──不是属於纪录范围的对话，只是属於人类的好奇与私语。

「你昨天有看到他在健身舱的样子吗？」声音轻快，明显压低但掩不住兴奋。

「你说那个S14？那个真的……太夸张了吧，那个腰，那个肩线，连脖子都X感成那样。」

「我以为制度挑种父只看JiNgYe浓度，没想到会挑到这种脸……我昨晚梦到他了欸。」

另一人笑出声：「你疯了啦……但我懂。真的懂。他现在有观察员跟着吗？要是有机会我也想试探看看……」

她转进走廊时，两人乍见她的制服身影，话音瞬间断裂。语言逃得快，但脸上的情绪藏不住。

澪只是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没有停下，也没发声。只是转身进了下一个通道。

她知道制度内有讨论，也知道岭翔的外貌与数据会引来注目。但亲耳听见时，那感觉竟不像她预期的冷静。那不是制度观察员该有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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