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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通常是最容易残酷的年龄。」
那一行讯息後过了十几秒,新的讯息又跳了出来:
「如果你需要我介入,制度有办法让你脱离那里。」
岭翔看着那一行,指节微动,像是差点就要打下什麽,但最後只回了一句:
「不用,我还可以。」
他放下手机,靠着椅背仰头,眼睛闭上。
光还在那里亮着,像是他不想关掉的某种联络,或还不打算面对的逃生出口。
那几天气温闷得像压住整个城市的锅盖。育幼院的冷气像是喘不过气,走廊Sh热,墙角有风扇在吱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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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後,岭翔回寝室时,房间只剩几盏小灯。阿哲和另外三个男孩堵在门边,一脸兴奋地看着他。
「喔喔,我们的种马回来啦。」阿哲故意拉长声音,笑得浮夸。
「欸,你说制度是怎麽挑的啊?是看那根多长吗?让兄弟们也见识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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