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渡, 奢侈品店到赌厅, 一切都是正常的,甚至她都还记得自己坐在墨绿色的赌桌上,拿筹码丢那些为她发狂、迫不及待想给她当狗的男人们。
但是后来呢?
云雀恭弥走到了她的身边,她欣然要求他帮自己挑出第二条狗。
画面在这里戛然而止。
就像断片。
富江被热得有些烦躁, 低头想扯开禁锢自己的两条手臂, 结果后颈莫名其妙地冒出疼痛,而抱着她的力道也因为这份挣扎变得更紧。
停顿片刻, 她翻过了身,在昏暗的、只有外面观景阳台照耀过来的余光里,对上了那双不知何时已经清醒的灰蓝色凤眼。
富江掌心滑到男人坚硬的腕骨上, 本来是想顺着摸过去掐他小臂的,但莫名其妙就被他覆盖在骨骼上的那层薄薄肌肤诱惑,从心所欲地摩挲了起来。
而后, 她语气危险地问,“你是不是把我打晕了?我脖子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