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抬脚去踹他,“滚”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俯身堵住了唇。
“爱哭的话,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在被她咬住唇瓣的空隙里,男人仿佛尝不到自己的血味,仍旧悠悠地同她道,“等会记得哭大声点。”
……
富江在意识清醒的短暂空隙里,恍惚且迟钝地想起来,当初刚进并盛、遇到云雀恭弥的时候,自己之所以会给他起那个外号,是因为这家伙起初就将骨子里的恶劣与凶狠藏在那副文静的外表下。
以至于需要凑近了看,才会蓦地意识到,这副精致优雅的皮囊下,是个禽.兽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走出青春期的少年逐渐将那股锐意收敛,但本质却丝毫不改,只不过大多数能接触他的人,都只能见到他不假辞色的冷淡,他们平庸且无趣,让他连戏弄猎物的心思都没有。
但这坏狗,从国中以来就没变过,又或者是从出生以来就没变过。
他想要的、不想要的,最终都能如愿。
一直都是这样。
就像从前关系没确定时、连亲吻也吝啬,又或者是像现在,明明将她玩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寸肌肤不是绯色,他却仍旧衣冠楚楚,好像被拉进风月场的路人,冷眼旁观面前靡艳盛宴。
甚至还能置身事外地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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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多久?半张床都被你打湿了。”
灼热的、带薄茧的掌心覆在她颤抖到停不下来的后腰上。
“就这样的体力,鹿岛富江,你是怎么敢邀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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