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纵蹙眉:“大殿下面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不必浪费时间,你且将当日的情形细细说于殿下听。”
柏山勉强止住眼泪,平复情形,开始回忆案发经过。
“祁伯父有午歇的习惯。元娘特意等午歇时间过了才带我入府,到书房门前时还问了一句,看伯父是否醒了,听闻里头伯父回应才推门入内。
“彼时伯父在内室,我们不敢贸然闯入,隔着屏风问安。伯父应了。祁家阿兄说让伯父与我单独谈,与元娘退了出去。
“因元娘早就同我交了底,我便跪下来多谢伯父肯给我这个机会,并发誓一定会闯出一番成就来,绝不负元娘。
“可我说了许久,伯父一直没开口。我心下惴惴,想着伯父是不是反悔了,便想近身再求一求他。刚绕过屏风什么都没瞧见就被人从后一棒子打晕。
“等我醒来,看到室内一片狼藉,伯父躺在一边,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想查看他的情况,结果一扶他,双手沾得全是血,而伯父已经没了气息。
“我吓了大跳,惊慌失措,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祁家兄长与元娘便进来了。”
事情到此,基本情况已然明了。
义纵让人将柏山带下去,躬身禀明:“柏山后脖子处确实有一方淤伤,但不排除是他与祁郎君推搡中不小心撞到,或是故意为之。
“以往案件中,凶手为脱罪,自伤己身来制造疑点、掩盖实情的也并非没有。”
说到此,义纵瞧了刘据一眼,补充道:“臣并不是说一定便是如此,只是断案需要考虑多种情况,不可听信一面之词。毕竟凶手多狡诈。”
义纵语气犹疑,带着几分忧虑,恐刘据觉得他是在针对柏山。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