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自己的思量,分得清亲疏,辨得明轻重。
刘彻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问道:“朕且问你,倘若没查到确凿证据,你心中怀疑可会消除?”
刘据想了想,肯定摇头:“不会。”
说完他身形一顿,转而道:“我明白了。”
而明白什么,父子俩都懂。明白当事涉大局,后果严重之时,“宁可杀错,不能放过”亦有其道理。他们终究要首先确保自身的利益。
刘据神色略微复杂,或许内心仍有挣扎,但他没有再问,便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条件允许时给予温良与慈悲,条件不允许时亦能狠下心当舍则舍。
刘彻嘴角勾起,眼底浮现隐隐笑意,他开口道:“朕暂时不会动她。你也不要动,回去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发觉。能做到吗?”
“能。”刘据点头,“我来的时候她便在场,所以我说我来找父皇换马车。”
刘彻:?
刘据将事情原委道出,刘彻眼底笑意更大了:“聪明。”
“那父皇是不是要真给我换辆马车比较好?”刘据眼珠骨碌碌转动,小心思显露无余,“毕竟虽然是诓她的借口,但后续也得圆过去才能让借口显得更逼真。”
刘彻面不改色:“你可以说朕不许,照样能圆过去。”
刘据:……父皇,你这样就不可爱了。
刘彻呵呵,“父”心如铁,不管刘据怎么说就是不答应。哼,还高端大气上档次呢,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
刘据只能作罢,耷拉着脑袋,焉哒哒,宛如被雨水浇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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