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又指点了两回,与班门略有来往。
“只是泰山一脉子嗣稀薄,至得如今唯有柏山一人。柏山幼年失怙恃,无人教导,便来长安找到微臣。臣将其收入门下。”
刘据点头表示了解,开口询问柏山:“你可愿追随我,为我做事?”
柏山十分激动,慌忙下跪:“小的愿意。”
刘据便道:“就他吧。”
一锤定音,公输兴只能应诺。
刘据又与柏山说了几句话,给了他两日休整时间再来报道。交待完毕起身离开。
他一走公输兴脸色就垮下来,随意挥退柏山,厉声让仆从将大郎二郎三郎带回来。没多久,所谓出门访客酒醉不适的三人齐齐出现在厅堂,个个心虚万分,缩头缩脑。
公输兴大喝:“你们好大的胆子,大殿下前来挑人,你们却避而不见!”
三人支支吾吾辩解:“并非有意不见,只是殿下来得不巧,我们并没有欺瞒殿下,确实……”
公输兴冷哼:“你们确实出门访客了,也酒醉了,不适了。但我不信你们得到消息后,就真的没办法赶回来面见。
“这里头不说全然故意,但要说完全没有故意,我是不信的。真当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我此前怎么交待你们的,看来你们是半点没听进去。”
大郎低头听训,明智选择不去顶嘴火上浇油。
二郎却很不服气:“您之前只说殿下会来,也没说殿下哪日来。谁知殿下今日会突然到访?”
公输兴横眉扫过去:“所以你们就一个个借故躲过去,还把柏山引到庭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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