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若与自己同心,自可举案齐眉。驸马若有违国法,还胆敢对我等动手,杀了以正国法又如何?”
刘据却更疑惑了:“她夫婿犯的什么事,不能以金来赎吗?有些死罪不也可以赎6?以翁主的身份,应当不会差这点赎金。而能让翁主下嫁之人,身份也不会差,家中必要资产。”
平阳顿住,没料到刘据小小年纪,竟然直接切中关键。
还不等她圆回来,石邑忍不住开口:“我听说那夫婿是个烂人,纳了许多美女小妾,翁主早就对他不满,所以搜罗了夫婿诸多错处故意发难,半分不肯退让。夫婿狗急跳墙对她出手,然后被她反杀。”
刘据:!!!
这就更刺激了。
他审视着石邑:“你也就比我大两岁,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
石邑哼哼两声:“我自然有我的渠道。淮南翁主在长安风头不小,行事张扬,关于她的传言纷纭。宫中奴婢多少晓得点,我稍稍打听便知道了一些。”
刘据无语,忽而想起当初安美人给他泼脏水也是被四姐石邑撞破的。托腮,怎么感觉四姐有点子奇奇怪怪的“体质”在身上?江湖百晓生,八卦小能手?哪有流言哪有我?
卫子夫蹙眉戳了她一指:“你才多大,去打听这个作甚。”
“打听之前也不知道打听来的是这些啊。”石邑理直气壮,“听都听了,怎么也得听个全乎吧。”
众人:……
平阳噗嗤笑出声:“那你还知道什么?”
石邑眨眨眼:“有人说是因翁主心有所属不愿与夫婿圆房,夫婿才找诸多美婢;也有人说是翁主身边藏了两个宠侍,夫婿气不过跟她打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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