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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就走,哪知脚一崴,眼见要摔倒,幸亏采芹离得近,趁势扶住了。卫长舒了口气:“小心些走,看路,平地也能摔。”
石邑扁嘴,瞅了刘据一眼:“还不是陪他走得太久,脚软没力气了。还有这里,鬼知道怎么凸起了一块。”
石邑看着脚下害她绊倒的草地,泄愤似的踢了踢。咕咚,上头的草皮被踢掉,露出里面翻过的新土,吃完肉的猎犬也像是发现什么,一拥而上,嗷叫着开始刨。
石邑:!!!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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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赶过来时,福宝的尸体已经挖出,身上的血混着泥土,脏兮兮的,全然看不出往日“雪白团子”的模样。
刘据蹲在一旁,情绪低落,眼眶里眼泪一圈圈打转。卫长诸邑陪在身旁,就连平日爱和他呛声斗嘴的石邑也没说不好听的话,静静拉着他的手,无声安慰。
“据儿!”
瞧见刘彻,刘据起身奔过去,扑进他怀里:“父皇,福宝死了。”
“朕知道。”
刘彻瞄了福宝一眼,福宝的死就像一个信号,佐证着他们的猜想,此事绝非意外。
收回目光,刘彻敛下心神,顺势将刘据抱起来,面色缓和了几分:“你若喜欢,朕让狗舍再给你挑一个,选个更好的,比福宝更漂亮更乖巧。”
刘据耷拉着脑袋摇头。不一样,再漂亮再乖巧也不是福宝了。
他张了张嘴,到底没再说什么。因为他明白,福宝于他是朋友,于父皇不是。或许在父皇看来,福宝伤了人,不论何种原因,都是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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