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曾老师,你这豆浆机…好像比上次‘跳舞’得更厉害了?上次只是声音大,这次感觉它想离家出走?”
她一边说,一边“好奇”地看着那台疯狂抖动机器。
孟屿配合地点头,语气平静地陈述事实:“嗯,轴承磨损得比较厉害,动平衡完全失调了。安全起见,下次还是别用了,万一炸开……”
“炸开?!”阿曼达的声音都尖了,看着那台还在“轰隆隆”蹦跶的机器,眼神像看一个随时会爆的炸弹。
“唉——”曾小贤适时地发出一声极其深沉、饱含了生活沧桑与无奈的叹息。
他走过去,带着一种“英勇就义”般的悲壮表情,猛地拔掉了豆浆机的电源插头。那震耳欲聋的噪音戛然而止,只剩下机器不甘心的余颤和嗡嗡声。
世界瞬间清净了。
曾小贤抹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转过身,脸上是那种电台主持人特有的、充满感染力(又带着点浮夸)的感慨表情,目光“真诚”地看向惊魂未定的阿曼达:
“阿曼达女士,让您见笑了!唉,这就是我们公寓的‘特色’!别看地方小,东西旧,可处处都充满了…嗯…生活的‘交响乐’!您看这豆浆机,陪伴我们多少年了?虽然脾气暴躁了点,时不时想表演个‘死亡摇滚’,但胜在…够真实!对吧,一菲?羽墨?张伟?”
他目光扫过队友们。
胡一菲嘴角抽搐,努力挤出认同的表情:“是…是啊,旧是旧了点,但…用着有感情了。” 她感觉自己说这话时良心都在痛。
秦羽墨优雅地拿起一片面包,语气淡然:“习惯就好,就当…清晨提神的闹钟,别有一番风味。”
张伟还沉浸在“888”标签的社死余波中,蔫蔫地点头:“嗯…嗯…交响乐…”
阿曼达看着眼前这群人:穿着租来般昂贵西装、后颈标签随时叛变的律师;用着随时可能爆炸的“古董”豆浆机还一脸“生活真美好”的电台主持人。
还有对这明显安全隐患习以为常、甚至称之为“交响乐”的两位老同学……再看看自己身上柔软昂贵的真丝睡袍,精致的妆容,以及想象中家中宽敞明亮、设备崭新安静的西式厨房……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生活品质落差感”,像冰冷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这地方,不是小不小的问题了,是充满了各种不可控的、粗粝的、甚至有点危险的“原始感”!
她脸上的表情从惊愕、嫌弃,慢慢变成了一种混合着优越感和强烈不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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