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然后转身离开,把他丢在这个可怕的房间里面。
阴冷、潮湿、充满了腐败的味道。他开始干呕,但什么也呕不出来,就连声音都被口中的抹布给掩盖得完完全全。
腹部的痉挛没有停止,它已经膨胀到了可以塞进去三个足月婴儿的大小,青色的血管膨胀开来,薄薄的一层肚皮甚至可以看见里面蠕动的诡异产物。
在这样的折磨下,舒重柏濒临崩溃,但他悲哀地保持着理智。
等到医生和护士再次进入病房,他的嘴角已经被自己扯裂,血液浸湿了嘴里的抹布。
“手术吧。”
终于,医生宣布。
舒重柏只放松了一秒不到,又重新害怕起来,他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手术真的会是解脱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恐惧越发增强,他被推着离开房间,来到了漆黑的走廊上。这里没有一盏灯,但护士们走得飞快,不知道是如何看见的。
他完全进入了黑暗当中,无法知晓前方是什么在等待自己。
过了许久,白色的亮光笼罩,他被推入了一间手术室。
这时候,舒重柏才认识到自己应该是在做噩梦。但他不明白这个梦为何会如此清晰、真实,并且自己为何无法醒来。
救救我!救救我!
我想醒来!
他在呼救,在高喊,但无人在意。
“你说他怎么了?”看守所里,警察对着牢房的监控说道,“癫痫?你们派个人去看看。”
看守所晚上并不会熄灯,透过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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